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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少爷的贴身丫鬟 跟了他三年 他完婚那天 我被夫人发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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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2-10 02:16: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不为优美》


我是小少爷的贴身丫鬟。
跟着他鬼混了三年,小少爷完婚那天,我被夫人发卖了出去。
后来再见,他看着正在杀猪的我哭了:「委屈你了!」
我乐了:「那小爷快买点猪肉吧!本日刚杀的,不奇怪不要钱。」
1
我十岁就跟着小少爷陈遇了,当时间老爷和夫人都在边关。
没人在京城照顾他,更没人有时间管他。
管家总觉得小少爷有点孤独,就给小爷买了年龄相仿的我,既是丫鬟又是玩伴。



我过来那年十岁,从过来就跟在他身边,小少爷干什么都跟着。
他吃饭我跟着吃,他写字我看着,他睡觉我打地铺。
我跟着他,他长一岁,我长一岁,十四五岁的时间忽然起了兴致问他,等我及笄了能不能出府?
那日,他抬头,温和地告诉我:「你是我的贴身丫鬟,一辈子都是。」
我好像明白了,后来我就没再问了,我依旧认真地伺候他。
伺候他起床,整理着他的吃穿用度,我从小就是他的贴身丫鬟,我这辈子也离不开他的院子。
以是十八岁那年,
他当时说他要纳我为妾,我也认了。
毕竟我跟了他八年,早晚是要给他当姨娘的,而且,这个年龄出府又能嫁什么好人家呢?
我唯一的路就是跟着小爷,以后当个姨娘,如果主母良善或许我还会有个一儿半女的依靠着。
如许的日子也很不错了。
从我开始不停在等陈遇授室,毕竟娶完妻就可以纳妾了,我也就不消这么没名没分了。
那一天我等了三年,后来小少爷终于大婚那天,我和一群丫鬟趴在内墙往外看,真真是好谨慎好美丽的婚礼。
十六人抬的大花轿,嫁妆堆了整整六间屋子,前堂是人来人往,后院是热热闹闹。
我和院里的丫鬟一眨也不眨地瞧着这统统,有人取笑我:「阿绵不要羡慕,主母一进门,阿绵也快了!」
我冷哼斜了她一眼,众人对视又笑作一团,但各人到底是默契地没再说这件事。
其实全部丫鬟都知道,姨娘也不怎么样,无非是个占了个名头的丫鬟,但到底还是仆从罢了,可我不是什么坏人,我只是和她们一样,命苦罢了,以是她们也不想取笑我太狠。
薄暮末了一点太阳落下,新房的门关上,我回房间瞧着那烛光,我想,再有几个月,我就可以是姨娘了吧!
到时间一个月三两银子我该怎么花呢?想着想着我就乐了,才安心地睡去。
可天向来不爱遂人愿。
那天天还未亮,老夫人便将我喊了过去,老夫人说,小爷私下跟她求几次了,说要纳我为妾,但小爷到底还小。
我没听明白,只抬头瞧着老夫人。
老夫人才又说,小爷还年轻,不可在情事上延伸了,现在娶了妻,日后如果再来寻我闹怕延伸了身子。
我这次听明白了,我跪在那里,等着末了命运审判。
大约是我待太久了,跟了少爷十多年。
二十多岁的年龄,日后连嫁人都欠好嫁,是老夫人也于心不忍。
夫人没有发卖我,只是单纯把我送走了。
2
我在府里十多年,那是我第一次坐车出远门。
车队是府里的商队。
二三十人赶着十几辆驴车,骡车,马车偕行的也有车夫和商贩和几位妇人。
妇人也是府里的家生子,随着商队做饭。
她们认识我,也未欺负我,大约是夫人关照,她们给我单独安排了一辆马车。
我就那么跟着车队,从京城出发路过中原,卖掉了京城的东西,又装上了满满的粮食。
一路向北走,在最北方把粮食卖了高价,再次装上了鹿茸,山药,虎皮。
那年奉天府天寒地冻,他们走的时间,把我留在了奉天府铺子里。
那铺子是车队帮我新买下的,他们说,夫人让我别回去了,以后就留在这当个小掌柜的,也算是对得起我这些年了。
他们走了,我抬头,瞧着铺子怔住了。
我想,我到底是命好。
奉天府的冬天冷得很,雪飘得三尺厚,大街上都很少看到人。
而我的铺子主要是收野味的,冬日里买卖不多,却也有散户来卖,算不上冷清。
铺子里请了一个账房和两个小伙计,账里有两千两现银用于铺子周转。
铺子挂的是国公府的名字,没人敢欺负我们。
京城中人讲求穿衣,棉裙小袄是最基本的打扮。
但奉天府这边太冷,人们也不计较好不悦目。
大袄里面裹小袄,羊皮大帽子遮得人只剩一双眼睛。
在京城中极为重要的男女大防在这里也少有关注。
除了夫君还有不少女子也来买卖。
单是我的铺子,一个月就有十几位猎户家的姑娘,扛着猎来的鹿或是其他的东西来卖。
这些东西又被各种车队运送到各个城中。
3
雪下大了,没有食品吃的鹿群开始进入狩猎范围。
冬猎开始那一天,几十个老猎手组团进山。
我跟着伙计,深一脚浅一脚地踏着雪,赶着去收第一批好皮毛。
雪原高处有鹰鸟飞过,发出凄厉的尖叫。
我被吓得退了一步,坐在了雪上,一个猎手拉住了我。
「唐掌柜,小心一点。」
我抬头,那是位女猎手,戴着皮帽,却身姿挺秀,英姿飒爽。
阳光下,我被晃了眼。
那是我第一次见沈芒,沈芒那年十九。
开始认识的时间,她叫我唐掌柜,后来认识久了,她叫我唐姐姐。
沈芒是个女子,也是一家之主,奉天府人太苦,男子苦,女人更苦。
后来也没什么男尊女卑。
谁有本领谁当家,沈芒就是谁人有本领的。
沈芒六岁跟着爷爷狩猎,她六岁就能抓到一笼兔子和野鸡。
后来长大了,是十里八村最精良的猎手。
没人因为她是女子而看轻一二分。
她十六岁那年娶了她丈夫,她丈夫叫裴晏君,是一个很书气愤的秀才。
后来沈芒有了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叫沈不夜,三四岁的年龄就爱在院里跑来跑去。
我那日走进院子,就沈不夜撞了个满怀。
小姑娘抱着我甜甜地笑,声音也甜:「美丽姐姐。」
沈芒乐了。
我和沈芒成了好朋侪,固然有点莫名其妙的,但我真的很喜欢她。
后来我就天天去找她玩,她也不介意。
但我去多了,日日蹭饭,反而有点欠好意思,有好几次都没敲门,待在门口就被她抓住了。
她把我和沈不夜摁在灶台前烤火。
灶台火很旺,锅里炖卤了鹿肉,后来肉熟了,沈芒给我和三岁的沈不夜一人扎了一块。
鹿肉很香,沈不夜吃饱了就开始犯困,小小的一只坐在小板凳上摇摇摆晃的。
我瞧着她,还没来得及笑,只觉得被热气熏得不清醒,我也开始犯困了。
我那天睡了沈不夜的小屋,沈不夜睡在我身边。
半夜沈芒过来给沈不夜盖被子,我隐隐隐约觉得她好像也在给我掖被子。
4
那年冬日竣事了,第二年,我的铺子也正式在奉天府打出了名号。
来往之人络绎不绝,我的铺子赚的不少,秋日里一间铺子也开成了八间。
我越来越忙,跟我来往的人也从沈芒变成了官家太太们。
日日歌舞宴会。
我总想空下来再去找沈芒玩,可太忙,总也抽不出时间,也已经很久没去沈芒家了。
直到冬日的一天,沈芒来我这卖皮毛。
刚四岁的沈不夜穿着新做的衣服闯进后院抱住了我的腰。
小孩的声音软软糯糯,她蹭着我:「干娘,你怎么不来看我了?」
我被逗笑了,抱起她:「小乖,你阿娘可来了?」
「她来了,她说你忙,不让伙计转达你,我是偷溜进来的。」
我抱着小姑娘刚到前堂就遇见了沈芒。
沈芒看着我怔愣一下,忽而笑了,她喊:「唐姐姐。」
我把沈芒拉回了房间,她那天跟我说,她要走了。
我开始没在意,给沈不夜试着新做的衣服,只笑着问:「又要去哪里围猎?」
后来沈芒犹豫很久,才开口说:「我夫君年初中了举人,明年要进京赶考,我想早点去,准备这几日就收拾收拾走了。」
我笑意凝固了,她去哪我都能去见她,唯独京城。
八百里的路,已经不是我能去的地方了。
我是被老夫人送出来的,送我出来是她仁慈。
我再回去,便是我的错,她会弄死我。
我想说什么,末了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总觉得日后很难再见。
眼一酸,泪簌簌落下。
沈芒一刹时惊了:「唐绵,唐姐姐……」
「我没事,风大迷了眼,你们去京城路途遥远,自然要做准备。」
她点颔首,好半天,又叹了口气,拽着要我去她家吃饭。
我怕憋不住泪,不愿去,小声说忙。
她瞪了我一眼:「快走。」
我便不敢反抗了。
5
我去送沈芒离开奉天府那天,沈芒走了几步,站在马车前又回头,她忽然跑来抱住我。
「唐姐姐,你日后卖货如果来京城记得找我。」
千言万语到嘴边,我末了只笑了笑:「放心我会去的。」
可她走完,我唉声叹气,说是这么说,可我哪里去得了了。
流放的犯人在宁古塔,究竟上宁古塔离奉天府也不远。
我也和那些犯人也没什么区别,都是被流放来的。
唯一的区别就是,我有几间铺子,不受挨饿受冻之苦了。
沈芒走的第一年,我们几乎每个月都通信。
四月,沈芒在信里说,她夫君裴晏君考过了,现在变了贡士,在书院里也格外受人恭敬。
五月,又传来好消息,裴晏君过了殿试,成了进士。
得了贵人器重,已经任了官,已经在京城当了皇城司副都尉。
我看着书信有些开心,末了想了想托人给她寄过去一些银两。
提笔写下:【京城到处需要办理,这些莫要推辞,只当我借妹夫做人脉,日后他成大树,我好纳凉。】
书信很快传回来,沈芒收了银子,给我寄回来一块玉佩,她说玉佩是她夫君当官的时间官家赏她的,给我来做配饰。
我看笑了,又小心收好玉佩,傻姑娘真什么都敢送。
信的末尾是刺刺不休说着沈不夜不喜欢京城。
近来以绝食闹着要回奉天府,怎么劝她都不听,还嚷嚷着要找干妈玩,问你什么时间来……
书信被我放好,我瞧着夜色幽幽叹了口气。
6
我和沈芒的书信从来都没有停过,她跟我说京城的事。
我给她回奉天府的信。
持续两三年,她的信里还提过一次陈遇,只寥寥几笔,不过是说,国公府的小侯爷,不停在找一个人。
京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我瞧着那句话瞧了很久,自从来了奉天府,我已经很少想起陈遇了。
可毕竟相伴十几年,总归不是能忘却的。
但回过神,我又摇摇头,专心去整理账单。
这几年,我在奉天府干得不错,原本的几间铺子变成几十间。
甚至还开了钱庄,我又请了一位管家专门来处理这些事。
管家姓林,叫林不知,名字叫不知,可他人却极为智慧。
通常里不言不语,心里却藏着无数心思。
仿佛这世间什么事他都能猜到一二。
他在我身边几天就猜到我是京城来的,还把我用的墨换成了京城中常用的墨。
他通常管着各个铺子,也不多话,却治理严谨,有个胆小的掌柜的被他一句话吓破了胆,居然回家病了三天。
也不知他说了什么,我问林不知,林不知只说是一句打趣话。
什么打趣话能把人吓病三天,我问那掌柜的,那掌柜的死咬着牙,也不愿说。
但总之,林不知成了我的管事,就在我身旁住下了。
大约也是为了讨巧,偶尔他回来还给我带了些新颖玩意。
冬日里我给沈芒写信说了林不知的事,沈芒吓了一跳,说如许狠戾的人物放在我身边会不会太过伤害。
我思索了很久,跟沈芒回信:【倒不怕他,我不欠他的,还救了他,意料他不会害我。
林不知前年冬日里死了爹,娘重病,还是我路过请了医生,他这些时日跟着我,只是治理严谨了些,倒没有其他错处。】
信送过去,沈芒好像是放心了,后来的信里再也没提起林不知的事。
我推开窗,又下起了雪,一望无边,尽是白色。
7
今年奉天府的气候很差,早春又下了一场雪。
沈芒的信也不停没送回来,我开始以为是雪大。
后来春日里明朗了也没来信,帮我运货的车队也问不到消息。
我一刹时开始紧张了。
车队是国公府的,连他们都问不到沈芒。
只证明一个消息,沈芒一家人的信息都被封锁了,可沈芒夫君是朝廷命官,谁敢,谁能封锁他们的存在呢?
我坐在那里,从白天到黑夜,后来林不知过来了,他提着灯点亮我桌上的蜡烛。
他瞧着我惨白的表情,低声抚慰道:「掌柜的放心,不会有事的。」
我摇头:「如果没事,怎会查都查不到,一点消息都无。」
林不知沉默良久,才继续开口:「掌柜的是急糊涂了,没有消息不恰巧说明他们没事吗?」
我怔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点颔首,是啊!没有消息证明他们还活着,如果死了,便会找个名头葬了。
那些高官权势,那些天潢贵胄,怎么肯给自己留下污点等着人查,没有消息恰好说明他们没死。
我被消息刺激得急切站了起来:「我要救她们,我想回京城。」
但被林不知拦住了。
春日的奉天夜里还冷得很,他帮我暖手壶换了水,重新递给我:「掌柜的回去又能做什么?」
我待愣在原地,我能做什么?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自己都不肯定能活着回来。
林不知离开的时间我拽住了他的衣袖,我闻声我沙哑的嗓音:「你有办法的,帮帮我。」
林不知站住回头盯着我,我看不清他在想什么,我不停都觉得自己还行,会做买卖,能赢利,有点小智慧的,可是现在我真的觉得难受。
沈芒失事了,我最好的朋侪失事了,我却什么都办不了。
很久很久,林不知的灯笼灭了,桌上灯也灭了。
好像是有人跪在我身旁,他握住我的手。
我顿时有些惊惧:「林不知。」
那人僵住,没有回话,许久,桌子上的灯重新被点亮,林不知提着灯笼离开了。
门被关上,我只闻声了林不知的一句:「掌柜的早点休息,莫要熬夜了,明天会有办法的。」
我点颔首,他关上门,我才扶着桌子站起来,一步步回到床边。
我用被子把自己完全盖住,好像是如许就会安全些。
8
我已经很久没回过京城了,盛夏的京城成衣店里卖的都是轻薄的纱裙。
我粗粗选了几套,林不知便去付了钱。
我抱着纱裙,却无心换,一回去就不由得问:「沈芒呢?你能查到吗?」
林不知摇摇头:「慢慢找。」
我点颔首,但还是不由得问:「我们会被发现吗?夫人知道我回来会弄死我的。」

来源:https://www.toutiao.com/article/74582100124610565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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