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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已不在,我却买足年货奔波1千里回家过年,一进村我突然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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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23 12:58:5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文/芳华 素材/赵玉江
用第一人称陈诉身边的故事,部门情节假造处置惩罚,请理性阅读,不要对号入座。
我叫赵玉江,在离家1000里的都会工作。
我的老家在鲁东南的一个小村落里,我们这里是平原地区,阵势平展。
村落中间,那些古老的草房子固然破败不堪,但是依然刚强地挺立着,静默着,似乎在诉说着这个乡村的汗青。
老房子根本上空了,偶尔还住着几户上了年龄的人家。
村落周围有一排排二层小洋楼,那是年轻人的住处,他们现在生存条件好了,楼上楼下不但是电灯电话,而且空调、地暖等城里的生存设施样样不缺。
我父亲31岁才把母亲娶进了家门。
有人一听我父亲31岁才立室立业,也许会以为我父亲长相欠好。着实我父亲仪表堂堂,一米八多的个子,四方脸,一点也不丑。
奶奶家生存条件太差了,我父亲兄弟姊妹七个,父亲排行老七。
父亲五岁那年爷爷就去世了,那时候在生产队里,由于家里生齿多,干活的人少,分的口粮哪够吃的呀?

奶奶含辛茹苦拉扯大孩子,给几个大伯盖上房子娶上媳妇,奶奶再也没本事给父亲立室了。
父亲倒是想得开,他安慰奶奶说:“娘,你不用愁,有媳妇没媳妇都不延长我孝敬你,以后我就陪着你过。”
家里的老生儿子没能娶上媳妇,奶奶愁得睡不着觉。
那年奶奶得了重病,临终前奶奶拉着父亲的手,用虚弱的声音说:“老七呀,娘没能看到你娶媳妇,我怎么去见你爹?”
也该着父亲不会孤单一生。
那年腊月二十八冬天的早晨,父亲挑着水桶去水井里打水,刚刚下过一场小雪,地面特别滑,水井在村西头。
父亲在村口遇见了一位生疏的老人,他推着一辆独轮车,车上有半袋子粮食,当天我们这里逢年集,看上去老人应该是去粮食市里卖粮食。
但是老人的独轮车突然车轮子没气了,根本不能走了。
父亲看到了以后马上安慰老人说:“大爷,你别发急,我去村里给你借气棒。”
父亲把水桶一撂,小跑着进村,他跑了好几家,才借到了一个气棒,给老人把车轮胎打满了气,父亲帮忙扶着车子上了大路。
临走的时候,老人拉住父亲的手,感激地说:“小伙子,你心眼真好使,妻子孩子跟着你这样的人享福了,好人好报啊。”
父亲有些窘迫,他憨厚一笑说:“大爷,借你吉言,我能早日娶上媳妇就行了。”
老人一愣说:“咦,你这样好的人还没立室?”
父亲点颔首,转身走了。
到了正月初二,在农村里正月里没农活,闲下来后那些热心的邻人就开始东家窜、西家跑的说媒了。
那天一个邻人来了,说是让父亲第二天相亲,对方正是老人的女儿。
就这样,正月底我母亲喜喜庆庆的嫁了进来,父亲常常开打趣说他去挑水捡来了一个俊媳妇。

母亲在我们家里开枝散叶,接连生下了我三个姐姐,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
我们姐弟4个都相差一岁,可想而知母亲养我们有多么劳累。
母亲生下我的时候是冬天,连床温暖的褥子都没有,只有一床薄薄的被子,被子上面是父亲的一件破皮袄,母亲躺在一张席子上,冰冷冰冷的。
母亲只好把我放在怀里,不让我沾着席子。
家里连点小米粥都没有,父亲手忙脚乱熬了一锅咸糊豆,让母亲喝了一碗。母亲的奶水也挤不出来,我饿的哇哇大哭。
其时我们村里正在修一条渠坝,队长在巷子口吆喝着,让社员去干活挣工分,父亲嘱咐母亲几句,扛着镢头就跟着队长出工了。
母亲抱着怀里嗷嗷待哺的我,她的眼泪呱嗒呱嗒掉下来。
就在这时候,邻人伯母突然来了,她听说母亲坐月子,拿来了几个鸡蛋。
伯母看到吃饭桌子上的那两碗咸糊豆,她发急地说:“大妹子,你坐月子怎么能喝咸糊豆呢?这样还有奶水吗?”
母亲苦笑着说:“家里那三只老母鸡生的蛋,我可不舍得吃,到逢集的时候让孩子爹拿到集上去卖了,等着买豆油呢。”
伯母一听转身就走,她去了代销部,买来了二斤红糖,赶紧拿出她带来的鸡蛋,给母亲打了几个荷包鸡蛋,放上了两大勺红糖。

伯母说:“大妹子,赶紧把红糖鸡蛋水喝下,暖暖身子。月子里可不敢大意了,要是落下毛病,那但是一辈子的麻烦。”
母亲眼含热泪,喝下了伯母给做的红糖鸡蛋。
伯母把我抱过去,警惕揣进她的棉袄里。
也希奇了,我偎依在伯母的胸前,不哭也不闹,竟然眨巴着眼睛看着伯母。
伯母眼里带笑,慈爱地说:“大妹子,你看这孩子和我有缘分呢,我抱过来就不哭了。”
母亲笑着说:“嫂子,你这人心肠好,孩子喜好你呢!”
伯母看看我们家的床铺,心疼地说:“大妹子,你家连床褥子都没有,你和孩子大冷天怎么能睡在凉席上呢?”
伯母回抵家里赶紧找出两床被单,缝在一起。
她又去了麦场里拿回一花篓子麦草,把麦草塞进了缝好的布口袋里,很快就做成了一床草褥子。
在那个年代里,家里有条件的床上早早的准备好一床草褥子,铺上去软软乎乎的。
冬天各人穿上棉鞋以后,把鞋里也塞上麦草,光着脚穿着也不冷。
但是我们家的麦草早就烧光了,更没有闲置的床单。
当伯母把俺那床丰富的草褥子给我们铺在床上的时候,母亲哭了,她拉着伯母的手说:“嫂子,你待我太好了。”
伯母拍着母亲说:“大妹子,你好好坐月子,有难处就和嫂子说一声,我会帮你的。乡里乡亲的谁还遇不着个难事?苦日子过去就好了。”
说起这个伯母,她也不容易,大伯姓王,伯母嫁到这个村落以后,不知啥缘故原由,她一直没有生养。
伯母见了孩子就特别亲,在街上看到谁家的孩子饿了,她立马从家里拿出热乎乎的窝窝头塞给孩子。
由于伯母没有孩子,她和大伯在村里似乎低人一等,有人说他们是绝户头,伯母听到了以后常常眼含热泪,赶紧回家。
我父亲和母亲都是善良的庄户人,他们从来没有对大伯和伯母刮目相看。
那年春天 ,大伯和伯母在院墙边上栽树,伯母的小叔子风言风语地说:“你们连一儿半女都没有,也不用打墙盖屋,栽树干嘛呀?”

周围有不少在墙根晒太阳的邻人,他们都哄堂大笑。
伯母脸红脖子粗,气得说不出话,伯父把手里的铁锨狠狠扔在地上。
正好父亲路过这里,父亲耿直爱打行侠仗义,对伯母的小叔子说:“大兄弟呀,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年老大嫂家没孩子是不假,但是他吃你家米了,还是喝你家水了?你整天把他们没孩子挂在嘴上,说好话、行好事会行善的。”
父亲拿过镢头,哼哧哼哧的开始刨土,帮大伯家栽树。
伯母的小叔子面红耳赤的走了,周围的邻人也默默无言,
从那以后,谁也不敢再劈面说伯母家的闲话了。父亲回家对母亲说:“路不平,有人踩,以后谁要是再说年老大嫂的风凉话,我就会继续怼他。”
韶光推移,随着经济的发展,各人的日子也越来越好过了。
1992年,我考上了大学,那时候学杂费和书籍费、还有我来回的车费合计起来,一年约莫需要八九百块钱。
父亲卖了两头猪仔,又卖了不少粮食,还去我二姨家借了一些钱,委曲凑够了我的学费。
开学前几天,母亲唉声太息地说:“你马上去大都会上学了,天很快就凉了,但是你脚上还穿着凉鞋怎么办?”
我说:“娘,你别愁,我去到学校再说。”
开学前一天,伯母来了,她拿着两双崭新的黑布鞋笑着说:“玉江,你考上大学了,我也没像样的礼物送给你,我让你大伯去供销社里买了两双布鞋。”

我大喜过望,赶紧穿上一试,大小正合适。我笑着说:“伯母,你怎么知道我穿43码的鞋呀?”
伯母哈哈大笑说:“孩子呀,伯母从鄙视着你长大的呢。我一看你的身段就知道你的脚有多大。”
我谢过了伯母。
伯母临出门的时候,偷偷的把我拽到一边小声说:“孩子呀,这些日子你大伯跟着咱村的修建队挣了80块钱,你拿着当盘费吧,在路上买杯水喝,穷家富路嘛。”
我不愿要,在90年代初对一个农村家庭来说,80块钱不是小数目,伯母硬塞到我的兜里。
接过伯母的这80块钱,我的眼前仿佛看到了大伯汗出如浆在工地上干活的情形,我何德何能,值得他们这样去付出呀?
母亲红着眼圈说:“玉江,咱可得做个有本心的人,以后你不能忘了你大伯和伯母呀,他们连个孩子也没有。以后不管我们在不在,你都得好好照顾他们。”
我使劲点颔首。
四年大学我没少受大伯家的接济。
我大学毕业以后去了南方工作,我家的日子终于翻身了,我想给父母翻盖房子,但是父亲摇摇头说:“我和你娘在草房子里住习惯了,土墙丰富冬暖夏凉 。”
我每月都会给家里零费钱,但是我父亲没能享上几年福。
我加入工作第三年,父亲突然得了肺癌,查出来已经是晚期了,父亲住院一个月就撒手人寰。
父亲的葬礼上,大伯哭得泣不成声,他哽咽着说:“老弟呀,你比我小好几岁,没想到你却先走了。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们这个家不会倒的。”
安葬了父亲,我一步三转头离开了家乡,我三个姐姐都嫁的不近,她们离我们村落有四五十里路远。
母亲一个人在家里,我真不放心,但是母亲不愿跟着我去外地养老,母亲说她离不开乡村,再说父亲还长眠在这里。
临走的时候,大伯拍着我的肩膀说:“你放心,不用牵挂家里,有我和你伯母在呢,我们会好好照顾你母亲的。”

那些年多亏了大伯和伯母,母亲由于太过缅怀父亲,眼睛都哭的快看不见了,身材每况愈下。
几个姐姐也常常回外家,但是毕竟不方便,伯母常常来陪着母亲拉呱。
母亲一个人糊弄着吃饭,有时一天也不炒菜,伯母瞥见了,她就把自己家热乎的饭菜端来给母亲吃。
客岁春天,母亲突发脑溢血,没能抢救过来,父亲走了,母亲也没了,我心如刀绞。
母亲的葬礼竣事第二天,我就要返程了,本来我有好几天的假期,但是我着实待不住了,家里已经人去屋空,那种疼痛往骨头缝里钻。
我把家里的钥匙交给了大伯,请他帮忙照看一下房子。
大伯拉着我的手,红着眼圈说:“玉江,有空就回来看看,你爹娘不在了,我和你伯母还在,这里依然是你的家。”
返程的高铁上,我哭了一路,父母不在人生只剩归途了,那份苍凉就像潮流一般涌来。
每到周末,大伯和伯母的电话就会如约而至,大伯的电话那头笑呵呵地说:“玉江,平常我们不能打电话打搅你,我知道你工作忙。每到周末呀,我和你伯母就挂念着这事,我们就想听听你的声音,只要知道你好好的,我们就放心了。”
放下电话,我的内心暖暖的,被人惦记的感觉真好,父母虽已不在,但是大伯和伯母却像爹娘一样牵挂着我。
转眼间来到年底,看着同事们纷纷准备过节礼物,我也心动了。
想想大伯和伯母孤零零的身边没有亲人,我决定回家陪他们过年,当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妻子以后,妻子非常明白我。
妻子说:“你回去吧,我和儿子去我妈家过年,你是一个山里娃,从农村考学出来肯定少不了乡亲们的托举,大伯和伯母对咱有恩,咱可不能忘了。”
腊月二十九单元放假了,我安排妻子和儿子去了岳母家,我买上各种礼品,有鱼有肉,还有给大伯和伯母买的两件羽绒服和羊绒衫,塞满了后备箱。
我刚刚上高速的时候,我给大伯打了个电话,我没告诉他我要回老家。
我只问他过年置办的啥年货?还缺啥?大伯笑呵呵地说:“玉江,你放心,我和你伯母啥都不缺,就等到过年了。
一路上,我放上了轻缓的音乐,我的思绪飞出了很远很远,心也早已插上了回家的翅膀。

我想起了父母在世的情形,想起了这些年大伯和伯母对我们家的关爱和帮助。
下战书四点多,长途跋涉一千里路,我终于回来了。
天空飘起了雪花,北风凛冽,每到过年我们这里根本上都会有一场雪,瑞雪兆丰年,看抵家乡的雪花倍感亲切,让我想起小时候雪地嬉闹的情形。
一进村,看到认识的老房子,我的心头暖暖的,也酸酸的,如果父母还活着多好。
突然,我愣住了,在村口的桥头上,大伯和伯母站在风雪中,他们瑟缩着,不住地往公路上张望。
他们的身上落满雪花,大伯的胡子都成了白的了。
他们在等谁?我可没说要回来呀。
我赶紧停下车,伯父一步向前,牢牢地拉着我的手说:“玉江,可把你盼回来了。”
伯母抹着眼泪说:“孩子呀,你打完电话,你大伯就拉着我来这里等你。”
我纳闷地说:“大伯,伯母,你们怎么知道我要回来的?”
大伯爽朗地笑着说:“你固然没有说回来,但是你打电话问我家里置办啥年货了,还缺啥?我一寻思呀,你肯定要回来,我估摸着你该想家了,也知道你想我们了。”
大伯的话让我泪如泉涌,我们爷俩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无需更多的言语,伯父牵挂着我,我也牵挂着他。
我在大伯家吃完了饭,他们陪着我去了父母墓地祭祀,我长跪不起,泣不成声。
路上遇到邻人的时候,伯母自大地说:“玉江回来陪我们过年了。”
大伯的腰杆挺得笔挺,似乎我就是他远归的儿子。
年初二我要返程的时候,大伯和伯母把我的后备箱塞满了没舍得吃的年货,两只大公鸡,一箱子花馍馍,还有一袋熟花生。

我走出很远了,他们还站在村口。
韶光如梭又是一年,今天已经是腊月二十三过小年了,鞭炮声此起彼伏,妻子早就开始准备回老家的年货了,今年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回大伯家过年。
我想起农村的一句老话:侄子门前站,不算绝户汉,我和大伯家固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我们之间的情分已经逾越了血缘。
做人要有感恩之心,我就是大伯的儿子,我会给他们养老送终。
故事泉源于生存,部门情节假造处置惩罚,请理性阅读。

来源:https://www.toutiao.com/article/74612326408935347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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