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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堂弟偷摸堂姐,姐夫说:好摸吗?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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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6-20 01:03: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在明代永乐时期,洛阳郡县有一位名叫徐华虎的人,家里有百余亩地,另有数处商铺,妻子叫做华容,生存富裕而又幸福。
华容乃是方圆百里内著名的尤物,纤纤玉手,眉目若画,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而华容与徐华虎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两人天天都是形影不离,十分相爱。

华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嫁给徐华虎一年之后,便得了一种疯狂的病症,平日里不修边幅,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人看起来就跟个疯女人似的,哪另有半点平日的端庄美丽。


徐华虎见妻子病魔缠身,曾找医生为其诊治,却始终无果,眼看其越来越肥胖,面貌可憎,另有些痴呆,便对其心生厌恶,之后不久更是纳了一个小妾。


小妾冯氏十六岁,长得极美丽,和华容比也是不遑多让,徐华虎看着她长得美丽,非常宠幸,天天晚上都会给她做一些好吃的。


冯氏的爸爸一开始是不愿意让自己的闺女当妾的,可是一想到华容立刻就要去世了,闺女也能成为正室,他也就允许了下来,反正女婿也是一个有钱人,找一个有钱人家也不容易。


冯氏不但长得美丽,还很智慧,很会打理家务,很容易就控制住了自己的丈夫,新婚之夜,她对徐华虎说:“我现在和你成亲了以后你就不能去找别的女人了。”


徐华虎看着如花似玉的妻子,心中一动,对她言听计从:“夫人,你放心,我不会再找其他小妾的。


只是,我的夫人华容对我是有感情的,如今我虽与你结为夫妻,却也无法舍弃她。”


冯氏听到这话,心里很不愉快,但是想起华容如今已经精力失常,命不久矣,便道:“姐姐和夫君乃是有着婚约在身,自然不能弃之不顾,若你辜负了姐姐,我也不会允许的。”


冯氏这番言语,让徐华容大为触动,只觉对方是个懂事的姑娘,心中更多了几分喜欢。

冯氏在家中摆出一副贤能淑德的模样,想要俘获夫君的真心,逼着徐华虎替华容采补身子的药材,看到华容身上长满了毒瘤,就特意把徐华虎叫过去陪她。


华容看似疯疯癫癫,现实上却并非是真正发疯,只是看到冯氏云云的贤能淑德,她心里照旧有些触动的。


一天,她来见冯氏,对她说:“我见你心地仁厚,便有一件事变要告诉你,让你早点明确,省的惹上什么麻烦。”


冯氏忙道:“姐姐请讲!”


华容接着道:“徐华虎有两个坏习惯,一是狐疑重,二是睚眦必报,上次我带了点东西回娘家去,被他发现后,就是一顿毒打,好几晚都没和我在一起。
他是个多疑的人,我还记得我们新婚不久,我堂哥来过,和我聊了一会儿,他就觉得我们两个有一腿,等我堂哥离开后,他又打又骂,还扬言要和我仳离。”


华容为人耿直,又是个好人,可她的一番盛情,却给了冯氏可乘之机,果然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华容得意了那一场大病,整个人都变得痴肥不堪,身上长满了饭桶,日子一天天过去,眼看着就要一命呜呼,可让全部人都没推测的是,华容的病情,在徐华虎和冯氏成亲后,一天一天的好转,乃至好了很多。


华容觉得自己的身子越发的硬朗起来,心里也非常疑惑,难道自己真的不会死去?她百思不得其解,便跑到大街上,请了个算命的,看看自己究竟另有多少年可活。
那算命看着她的脸,再看着她的双手,淡淡道:“你的丈夫天生克妻,故而你才会有此怪症,而今你的丈夫再纳一房小妾,那小妾为你承受了部门凶煞,方能你少受了些病痛。”

华容听到那神棍所言,觉得匪夷所思,却又找不到更好的来由,只得相信。


冯氏的爹爹本以为华容一走,自己的闺女就能升为正室,可是华容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好,看来是死不了,心里十分焦急,便派人送信请闺女回来。


这时候,冯氏也在担心华容的病情越来越好,听到老爹要她回家,便仓促忙地赶了过来,盼望老爹能帮上忙。


两人心思类似,都怕华容的病情好转,华容一日不除,冯氏便只能是妾室,二人聚在一起商量好久,冯老头道:“女儿你想要成为正室,那么华容就必须死,别无他法。”


冯氏问道:“依父亲之见,怎么能杀了她?”


冯老夫想到华容一死,自己的闺女便成了徐府的正室,还能拿出银子补贴家用,便道:“你去给她下毒,等华容一死,那么徐家里便由你做主,我们也能有个安稳的生存。


冯氏一听,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立刻跑到药店,将那些有毒的药物买回来,然后偷偷地给华容下了药。


华容吃完后不久,就像个疯子一样,满院乱窜,嘴里还嚷嚷着什么,华容看着自己的老婆这个样子,有些手足无措,冯氏更是把他一把扯住,说华容之所以会变得如许疯癫都是因为徐华虎舍不得花钱为华容治病。


听到冯氏的话,徐华虎心里非常过意不去,他觉得自己对老婆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要是能找个医生好好治疗一下,或许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治不好,也能缓解病情兴许还能多活上几年。


见华容一时癫狂,一时虚弱,一时失魂坎坷潦倒,徐华虎心道,这丫头命不久矣,自己生前待她不薄,如果能将她好好安葬,也好让自己心里好受些,便吩咐下人为华容预备一套寿服,又备一口上好的棺木,预备在华容临终之时好好下葬。


华容在院中疯了一天,直到夜幕降临,她才渐渐沉寂,冯氏搀扶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想到第二天一早,她就能看到华容的遗体,心里就忍不住高兴。


第二天一大早,冯氏就带着徐华虎来见华容,两人进了华容的屋子,却被华容给惊呆了,只见华容正在照着一面镜子,她不但活着,还恢复了容颜,宛如仙女下凡一般。

冯氏百思不得其解,心里暗暗责怪自己老爹出的这个坏办法,下的毒非但没有要了华容的命,反而把她给救了回来,她恨不能一头撞死。


徐华虎见娘子容颜大变,想起昔日和妻子的点点滴滴,心情大好,连忙将她抱起来端详一番,双目冒着精光,赞叹道:“夫人好了,这可是好事啊。”


冯氏看着徐华虎这个痴迷的模样,心里又非常忧郁,外貌上照旧笑哈哈道:“既然姐姐好了,那我们两个就有个伴了,姐姐也不至于孤独了。”


华容变回原来的样子后,徐华虎便在华容的房间留宿,数日不见冯氏,这让她对华容的怨气更重了,恨不得将她活活勒死,怎样家里那么多人,她也没有办法。


冯氏不但没有毒杀华容,还治好了她的身体,她以后想要成为正室的大概性微乎其微,所以她只能另想它法了,反正这条道也行不通,不如诽谤两人,将徐华虎拉拢过来。


她苦思好久,才想到一条计策,华容曾告诉她,徐华虎此人心胸狭隘,她便借此制造两人之间的误解,以此来告竣自己的目的。


冯氏盘算主意,便跑到华容跟前闲聊:“姐姐的病情好转,实在是一件好事,要不你先归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母舅,舅妈,也好让母舅,舅妈他们安心。”


她心里盘算着:等华容回到自己的娘家,自己再偷偷的偷走一件物品,徐华虎没找到,便会以为是华容偷了,一定会狠狠的教导她一顿,两人之间的关系便会变得疏远。


华容道:“我这就派人去通知家里人,我就不必再归去了。”冯氏眼见无法说服华容,便只好另寻他法。


有一天,华容的堂弟到她家里去住,冯氏便有了主意,夜里,她和徐华虎进了自己房间,便对他说:“姐姐身体不好,你要多陪陪她。”然后便将他推进华容的房间。


华边幅艳如花,徐华虎自然是心满意足,两个人恩爱有加,直到半夜时分,徐华虎才迷暗昧糊的入睡,突然觉得自己的脸被人抚摸了一下,这才清醒过来。

他连忙去点燃灯笼,效果连个影子都没有看到,华容便问道:“你这是在做梦吗?”他口中说着大概是在做梦,可心中却是有些疑惑。


他心道:一定是别的男人来寻华容的,见他躺在华容的床上,便溜之大吉了。


这么一想,他便站了起来,一脚踢开了会客室的大门,吩咐下人将华容的堂弟揪了出去,狠狠的揍了一顿。


华容的堂弟正在熟睡,突然被人从床上拽下来,二话不说就是一通乱打,一时之间,他还没搞清楚状况,就高声叫道:“堂姐,你快来帮帮我。”


被他这么一叫,徐华虎更加确定了两人之间的暧昧关系,于是说道:“好摸吗?爽不爽?给我狠狠的揍。”


华容看到徐华虎突然之间起床,另有些莫名其妙,就闻声堂弟的呼救,连忙冲进会客室,只见一群下人围着堂弟拳打脚踢,一旁的徐华虎气得七窍生烟。


华容这个堂弟最爱赤身睡觉,这时候,家里和外貌都有灯光,华容看着堂弟光着身子,有些不盛情思,又不好上去拉,刚要开口扣问自家夫君,就被徐华虎揪着脑袋一顿胖揍。


华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旁边屋子的冯氏闻声华容的哭喊,心里一喜,连忙爬起来假装去调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无耻的女人,竟然和别的男人鬼混,看我不揍她一顿。”徐华虎愤怒的说道。


冯氏装模作样地想要拉开徐华虎,她说:“夫君,你别动怒,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她说着说着,徐华虎更加恼怒,更加用力地揍了华容一顿。


第二天,徐华虎便将一封退婚书丢到华容面前,华容看到这封退婚书,痛哭流涕,声讨自己的明净,徐华虎却道:“少在这里蛮横无理,我可不信。”


他喊了一顶软轿,便要将华容抬上软轿,让她归去,华容又没犯什么错,当然不愿,冷冷道:“你口口声声说我和堂弟私通,可有什么确凿的证据?”


徐华虎一时语塞,华容接着道:“我什么都没干,你胡乱把罪名扣在我头上,我是不会认的。
你别急着赶我走,先去查查清楚我是不是真的和堂弟有勾搭,我若有外遇,你尽管动手,我绝不会说半句话,若我没有外遇,你便是污蔑我,就这我就算是死,我也回到阎王爷面前报怨。”

徐华虎听她这么一说,也觉得是自己做了什么噩梦,于是允许将华容暂时留在这里,从今往后,他再也没有提过此事,只是逐日粘着冯氏,再也不进华容的屋子,也不跟她坐在一张桌子上。


冯氏看着徐华虎天天晚上都来陪她睡,没有再去华容那边,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觉得自己终于有机会做端庄媳妇了,从今往后,家里就轮到她做主了。


这一天,徐华虎进了冯氏的屋子,冯氏故作平和地劝道:“姐姐应该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或许是我们对她有所误解,你要多陪陪她,否则你们之间的感觉会变淡的。”


徐华虎还真是没有抓住什么把柄,也就是有些疑惑罢了,便开口道:“此事不许再说,要是她真的跟堂弟偷偷的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变,早晚会被拆穿的,到那时候,就等着瞧吧!”


冯氏明知华容并无私情,怎么大概会被戳穿,此时听到徐华虎的话,恐怕两人之间又起了什么波涛,要将华容赶出去,只怕得另寻他法。


二人聊了几句便回房休息,深夜时分,徐华虎感到有些干涩,便起身去拿些水壶,将床头灯点燃,却见床上躺着一个人,不由大吃一惊,自己分明是与冯氏同眠,为何现在躺在自己身边的却是华容?


想到昨天晚上冯氏说的那些,又觉得冯氏是个好姑娘,恐怕自己对华容不闻不问,所以趁着自己睡觉,偷偷带了华容过来,这么一想,他对这个冯氏就更加喜欢了,狠狠地瞪了华容一眼,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华容一觉醒过来,却见自己正躺在冯氏的房间中,身上还披着冯氏的衣裳,心中诧异,难道自己是在做梦?可是,冯氏呢?她急遽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却不见了冯氏的踪影。

她心生疑惑,刚要出去找,便看到冯氏披着自己的衣裳,满面愤怒地找到她,扬声恶骂:“不知羞辱的女人,夫君不想搭理你,你就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跟我互换了衣裳还想着色诱夫君,简直不知羞辱。”


华容被冯氏这么一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便开口说道:“你说是我做的,这分明就是你做的好事。我正预备去找你要个说法,没想到你居然反咬我一口!”


徐华虎听着二女的争吵,上前一步呵斥她们别吵了,他心里更加疑惑了,只觉得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入夜,冯氏恐怕华容又耍什么花招,用完晚膳,便将徐华虎拖到屋里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冯氏醒了,还没来得及睁开眼,便要去吻自己的夫君,效果一口咬在了一团毛乎乎的东西上,她惊恐地猛地睁开眼,这一看,差点没把她给气死,她竟然抱着一只大胖猪。


她以为这件事是华容做的,便带着哭腔去寻华容,等她到了华容房间,见徐华虎正和华容同床共枕,便一把将华容从床上拽起来,狠狠地揍了一顿。


华容一头雾水,一把将她推开,喝道:“你在做什么?”


冯氏扬声恶骂:“你这女人,算计我跟一只猪上床,自己在这儿呼呼大睡,你可真够狠的,哇哇哇,哇哇哇!”

而此时,正在睡觉的徐华虎也被这边的动静给吵醒了,昨晚他还跟冯氏同床共枕,如今却跑到了华容房间去了,他也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看着二女又吵,不由怒喝一声:“都停下来!你们两个什么情况?”


冯氏想起自己与一头猪共眠,华容与万青山同眠,心里又是憋屈,又是愤怒,便搂着他大叫:“夫君,都是这婆娘欺人太甚,你可要替我讨回公道,否则奴家这条小命可就没了。”


徐华虎也感觉到了这两个夜晚的非常,只是不敢肯定是华容所为,便开口道:“这件事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如果查出幕后黑手,我定要将她千刀万剐!”


冯氏听到这话,心里好受了些,一头扎进徐华虎的胸口,嚎啕大哭起来:“你可得把事变弄个水落石出,否则咱们的生存可就真的没法继续下去了。”


一连两夜,华容都是陪着徐华虎留宿,于是到了第三夜,冯氏变得审慎起来,她提前用过晚膳之后,便跟着徐华虎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闩,还拿了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将房门堵得严严实实,这才放下心来,她相信华容不会在今晚做什么手脚。


做完这件事,她把徐华虎拖到了床上,死死地抱着他,仿佛一放手,他就不见了一般。


早上徐华虎一觉睡醒,却没有看到冯氏,只有一扇虚掩的大门,便喊了两句,外貌的侍女闻言,走了进去,问道:“怎么了,老爷?


于是,丫鬟派人寻找冯氏,但没有找到冯氏,就将这事告诉了徐华虎,徐华虎对华容有了狐疑,以为冯氏就是被她藏匿的,于是就进了她房中,想要扣问。


华容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见到冯氏,但徐华虎却不相信:“这些天的怪事肯定和你们脱不了干系,你如果不交出人,我现在就去报官,将你缉拿归案!


华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刚要开口表明,突然间,她瞧见那个给猪喂食的小女孩,仓促忙地冲了进来说道:“老爷,二夫人在猪圈里面睡着了。”


听到这话,徐华虎迈开长腿就往那猪圈里跑,华容和她们几个丫鬟,也都跟在后面。


走到猪圈边,只见冯氏搂着一只大肥猪,跟喝醉酒似的在那边打着鼾,嘴里还念念有词。


徐华虎心中古怪,只当是冯氏被邪魔上身,却又不敢上前唤人,只吩咐丫鬟:“快些寻个能抓鬼魂的道人来。”


小婢女刚要出去,却发现冯氏竟然已经醒来,她一看自己怀里还搂着一只猪,立刻站起身来,一阵反胃,然后发现全部人都在盯着她,顿时如同发狂一般,对着华容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对华容所做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实在,那天晚上,摸徐华虎的很并不是华容的堂弟,这一切都是她做的,只是想让徐华虎以为华容和堂弟有一腿,好挑拨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全部人都被吓傻了,这件事竟然是她干的,谁也不知道冯氏为什么会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更不知道她怎么会抱着一头猪睡。


从此,冯氏夜夜抱着这只猪睡,这子猪身上的病菌也传给了冯氏,冯氏的脸上满是疥癣,瞧着就让人作呕,徐华虎便将她锁在后院的小屋子中,再不与她来往,冯氏的父亲一听自家闺女成了得了病菌,气的一口气没喘上来,气绝身亡。


华容和徐华虎化解了抵牾,两人再次甜蜜地生存在一起。


诸位读者:这个事告诉了各人,不要处心积虑的算计别人,人在做天在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做人不要心机太重,安安心心是最好的。

来源:https://www.toutiao.com/article/724595274797844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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