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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阴差阳错成夫妻。一句玩笑话,俏女子硬要给他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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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23 05:19: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开场诗: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假半子为真半子,失自制处得自制。


本日要讲的这则故事,发生在明朝成化年间。话说,浙江杭州府余杭县,有个姓蒋名霆,表字震卿的儒家弟子,生性豁达,风流倜傥,长相俊美,且不拘末节。
这个蒋震卿有一个爱好,喜欢游山玩水,险些不在家呆着,每次出去,一走就是数月。有一次到绍兴去耍,听说山阴道上有奇峰异石,千岩万壑,于是便决定剑走偏锋,抄小路去。
说来也巧,同亲有两个做生意业务的客商,也要到江南去贸易,仨人正好搭随同行。过了钱塘江,搭上西兴的夜船,一起来在了绍兴府城下。这两位客商有生意业务在身,就此和他分道扬镳,本身做生意业务去了。蒋震卿不一样,他此行的目的就是嬉戏,只要是好玩的地方,都要去上一遍。
上兰亭、下禹穴、爬蕺山、游鉴湖,耍的那叫一个心满意足。同亲的两位客商繁忙月余,做完了生意业务,蒋震卿也玩得纵情,仨人仍然结随同归。
这天傍晚,三人来到诸暨村附近,看看一起都是些青畦绿亩,举头不见一户人家。偏偏这个时间天上又下起了雨,而且是渐下渐密。由于三人都未曾带雨具在身上,只得匆忙向前狂奔,一个个气喘吁吁。
也不知跑了多久,终于看见前面有一座庄园。蒋震卿叫道:“太好了,前面有一处人家,咱们快去躲一躲。”三步并作两步走,急匆匆钻进了这座庭院的房檐下。
这一座滴水的双檐,正是人家大门口。转身去看,一扇门紧关,一扇门半掩。蒋震卿不拘礼数,上前就要推门。旁边的客商劝说:“蒋兄切勿鲁莽。”
“这叫什么鲁莽?”
“咱也不知这是什么人家,能借屋檐躲躲雨就行了,莫要进去打搅。”
蒋震卿非但不听,反而高声说道:“你二位不知,此乃是我丈人家。”
两位客商赶紧拦着,阻道:“蒋兄可不敢胡说,咱们出门在外,最忌肇事上身!”
“好好好~听你的。”
三人仍然在门房下挤着。也不知老天爷是不是有意捉弄,那雨是越下越大,一点没有要停的意思。
过了半晌,死后的两扇门忽然开了,由打屋里走出来一位老者。三人一齐转头,却见他一副慈祥的尊容。再看他的装束,头上带一顶斜角方中,手里持一根盘龙拄拐,身上穿一件宽袖长衣,脚下蹬一双高跟深履。那里是平头的百姓,分明是富家的翁公。
别看是个小小的诸暨村,村里可有不少殷实的大户。他们仨地点的这家,老者姓陶,为人耿直忠实,而且是个非常好客的主顾。实在打从一开始,陶公就听见了门外的动静,料知是来避雨的,想出来迎接。可是,不等陶公闲步出来,便听见了蒋震卿说的玩笑话。屋里的女眷听的逼真,嘀咕道:“天底下哪有这样放肆的?不要理他。”
而今雨下得渐大,三个人也没个符合的去处,陶公心田过意不去了,这才走出来欢迎。
赶等陶公把门打开后,却见站着的是三个人,于是就问了一句:“刚才说我是他丈人的,是哪个?”
蒋震卿听见这话,耳根通红,低着头一言不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旁边的两位客商也以为不好意思,赶紧帮着打圆场。“主家翁,您别往心田去,我们这位兄弟是个鲁莽人,实不应说这种玩笑话。”
陶公看了看蒋震卿,转头对两位客商说:“两位如果不嫌,就请到寒舍里坐上一坐吧。”
“那我们这位兄弟......”
“这位郎君刚才不是说了么,我是他的丈人,是我家里人,怎能与宾客相提并论呢?以是他不必进来,只在此期待便可。”
这两位客商还想谦逊,却被陶公扯着袖子,拽进了大门。紧跟着“嘭”的一声,把两扇门给关上了。

三位先后登堂,分宾主落坐,互道了姓名。陶公忿忿说道:“你们这位朋友云云轻薄无状,那里像个儒生该有的样子?我劝二位以后不要跟他相交了,免得坏了你们的名号。”
“陶公有所不知,我们这位兄弟姓蒋,少年轻肆,从来说话毫无生存;适才失言,也是无心的,希望陶公您不要盘算!”
陶公避而不谈,却说:“你们远道而来,贵足踏贱地,也算我老夫有幸;我已吩咐家人备下酒饭,粗茶糠菜,望二位不要嫌弃。”
二客商故意喊蒋震卿进来,却不知如何开口。眼下陶公盛情相邀,也不好驳了面子,只得本身受用,无法顾及门外的兄弟。
可怜蒋震卿被关在门外,想想刚才失言,落得这种冷眼。故意独自一个人离开,怎奈当下雨又下个不绝,伸手不见五指。叹了口气说道:“蒋霆呀,蒋霆,活该你受这等罪,忍了这气吧。”
不绝等到定更天,雨才逐渐停下;仰面向上看,轻云已在空中,月色浮了上来。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一听,门内已是人声寂静,以为二位兄弟已经安寝,于是说了一句:“既然互不相等,趁着月色霞光,我就先走了”
脚下刚踏第一步台阶,忽闻门内有人低低的说道:“且不要去走!”
蒋震卿有点开心了,马上回了一句:“好的,我不走。”
门里又说:“我这里有些东西,你拿出去收恰好。”
“晓得了。”
接着便看见墙里面丢出来两个包囊,特长提了提,还挺沉,用手摸了摸,心说:“不好,这里面装的不是衣服,而是金银器皿;岂非这东西是他们两个偷得么?”
由不得他思索,墙上伸下一条腿来,捏着嗓子说道:“快来接我。”
蒋震卿怕他是来窃财的蟊贼,背起包囊就跑。墙上这位见状,忽地跳将下来,追着他愣是不放。
穿犄角,过旮旯,走了半个时辰,再转头去看,后面却酿成了两个人。说来也怪,莫说蒋震卿背着东西走倒霉索,就是死后的两位两手空空,也追赶不上。
不知走了多久,蒋震卿见他们没有追上,找块大石头坐着苏息。趁着这个间隙,蒋震卿不由得好奇,把包囊打开了。
“哎呀呀!不是金银,就是绸锦,真是羡煞人也。”蒋震卿梢一思索,又说:“不可,我照旧把金银和绸锦分开放的好,万一有失策之处,也能舍小保大。”
两个包囊都打开,所有布类归置在一起,金银重物另放一包,趔在树窝上歇息起来。兴许是赶路太累,兼之饥饿难耐,不知觉竟睡了已往。

“醒醒!醒醒!”
蒋震卿揉了揉眼睛,见身边站着两位女子。一个头扎临清帕,身穿青绸衫,如天仙下凡,貂蝉再世,漂亮动人;另一个散挽头髻,身穿青布袄,是个丫鬟的打扮;想来应该是主仆的关系。
不等蒋震卿开口,那丫鬟上前一把拽住,说道:“好你个小贼,快快把我家包囊还来!”
蒋震卿意料,她们可能是那富翁家的小姐,眼下不知要逃去那里。遂立起身来回说:“我不是什么小贼,反倒是你们,这是要逃去那里?”
见二人都不作声。蒋震卿又说:“你们快快跟我归去,凡事都有得商量,如若不从,我就把你们送去见官。”
小姐忙说:“勿要着急,我们跟你走便是。”
追赶了一夜,早不知此为何处。蒋震卿无奈,只得带着她们先在附近一家僻净的楼房投店。
店家问说:“你们这是夫妻的关系么?要往那里去?”
蒋震卿怕惹非议,回道:“我们确实是夫妻,这番要去烧香,暂且在此留宿一日。”
店家也没再困惑。
来到楼上,蒋震卿问那小姐的来源。那小姐说:“奴家姓陶,小字幼芳,是昨天主人翁家的女儿。”
“既然是富家千金,为何要连夜逃走?”
“我幼年时,母亲把我许嫁给了同郡的褚家;谁知道褚家小哥后来双目失明白,我不肯意嫁给他,又不肯与家人反目,只好出此下策。”
“那你们就没想过逃去那里么?”
“我母亲姓王,她表亲的儿子王郎少年美貌,我故意和他长相厮守,遂与其约定私奔。”
“约的是昨夜么?”
“不是;昨天傍晚,我听见门外有客前来,说我父亲是他丈人,我以为是王朗提前来了,以是随便收拾了些资财,带着丫鬟拾翠翻墙出来了。”
蒋震卿脸上霎时红了一片,冷静说道:“你不要急,先把饭吃了,来日诰日我带你们回家。”
幼芳年龄小,未曾出门,更不知家在何处;面前这位翩翩少年,也不似暴徒,只好暂且听他的安排。

再说陶家。当天晚上,陶公款留了两位客人在家留宿。第二天起来,二客商千恩万谢,起身作别。陶翁客客气气的送出门来,左右看了看,笑道:“也不知昨天那狂生到那里去了。”
二客商说:“想必是等不急,先走了;等我赶两步路,追上前去,替您埋怨他一番就是,陶公千万不要介怀。”
“老夫我是一时气愤,不会挂在心上;况且昨夜让他受了些苦,也算戒他轻薄之罪了。”
两边各自作别,就此分手。
回过头来,忽见一个丫鬟喘着粗气,张皇道:“阿爹,不好了!姐姐不知那里去了。”
陶公吃了一惊,忙问:“怎么回事?”
“不知道,您快去姐姐房里看看吧。”
陶公上了年龄,走路甚有不便,一步一颠地走进房来看。只见满屋的散乱,值钱的物件尽是丢了一空。王妈妈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口中说着:“昨天夜里还好好的,本日怎么就不见了?莫不是被昨日投宿的人拐走了么?”
陶公斥道:“胡说!他们都是初到此地,况且其中两个还在我家住了一夜,一切相安无事;就连刚才走的时间,也是我亲自送出去的,绝不是他们。”
“人也没了,财也没了,不是遇上歹人,又该是那般?”
“如果是遇上了歹人,必然扰出动静,咱家使唤人多,岂非都没听见么?还有,服侍的丫鬟拾翠也不见了,想来是她们自行离开的。”
“既然咱家使唤人多,岂非她们离开,却未曾被看见么?”
“可能是由于昨天有客,她们趁乱逃走的。”陶公叹了口气,又问旁边的侍从说:“你们平时有没有发现姐姐的什么破绽?”
一个养娘想了想,说:“阿爹猜的十有八九;姐姐听说本身许了个盲子,故而常常太息,闷闷不乐,乃至还冷静流泪;还有,我看姐姐与王郎说得来,经常让拾翠通报信息;很有可能就是跟王朗约着走的。”
陶公听罢,急着喊来伙计,吩咐说:“你快快去一趟王家,拿上礼物,专说送给王朗,看王朗在家不在;记取,千万别提姐姐的事。”
伙计也知事重,恨不得肋上插翅,急匆匆去跑了一趟。
陶公问他:“王郎可在家否?”
“在家。”
“没有没发现不妥之处?”
“没有;那王郎端坐在书房,言语间并无一丝紊乱。”
“不论真假,总之家丑不可外扬,你们切勿把消息传扬出去,如果被褚家听见,可不得了。”
陶公岂非不知褚家小哥是盲人么?只是答应过的婚事,不好推却罢了。而今倒好,女儿不知下落,看看婚期在即,真是让人苦恼。
正当陶家人着急之际,忽闻那褚家来了使人,说是褚家的小哥抱病死了。陶公又是一惊,不知该笑,照旧该哭。原来两家就有姻缘约定,来往犹如亲人,免不得一场吊唁,两行清泪。

韶光辗转,一晃就是一年多。这天,陶家门上来了一位朋友,陶公欢欣鼓舞出来迎接,笑逐颜开地问候道:“什么风把阮兄弟吹到我这里来了?”
来者姓阮名太始,浙江余杭人,是陶公多年的至好挚友。
太始拱手说道:“小弟与贵地诸友分别久矣,甚是缅怀;如今偶尔得暇,特地过来拜望一番。”
“细细算来,你们有五六年不见了吧?阮兄弟可是别来无恙啊。”
说着,便把阮太始接进了客间,并吩咐家人办下酒席招待。这二位本就是好朋友,久别重逢,天然无话不说。陶公是由于腿脚不便,加之年岁较大,故而蜷卧在家。阮太始则不同,四处来往,江湖上的听说听的也多。兴致到了,不免说上一些诸暨的消息。
太始说道:“我听说一年前,贵乡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不知是真是假。”
“什么事?”
“我有个少年的朋友,一年前到绍兴去嬉戏,途经贵地,因一句玩笑话,白白得了一位漂亮的妇人,如今已经在余杭做成了夫妻。”
陶公心上一震,问道:“那女子是诸暨人么?”
“是。”
“她姓甚么?”
“巧了,听说也是姓陶。”
陶公大惊道:“岂非是我的女儿么?”
阮太始紧着说:“她小名幼芳,一十八岁,身边还带着个丫头,叫拾翠。”
“哎呀!真是我的女儿,不知她如今何处?”
“陶公可还记得,那一日雨中叩门,有个少年口不择言,说您是他的丈人的事么?”
“有,确有此事。”陶公追念后,接着说:“岂非,那天晚上,我女儿是跟着他走了么?”
阮太始哈哈一笑,把本身知道的大致,道了个七七八八。
王妈妈在屏风后面,听得明明白白,不由得走出来,也不管是生是熟,哭着央问:“我夫妇就这一个女儿,若客人能令我母女相见,小妇人必当重报。”
“这也不难?只看陶公怪不怪了。”
“此话怎讲?”
“令婿是怕你责怪于他,以是不敢前来。”
“之前的事,原来就是老夫的错;如今木已成舟,还说什么怪不怪?”
“实不相瞒,令婿也是旧家子弟,未曾辱没令爱;既然陶公您既往不咎,那就请您随我一同到令婿家去一趟就是。”
事已至此,万事皆休。陶公顾不得精致整装,即刻便随阮太始一起来到了余杭。在阮太始的引领下,总算是见到了阔别多日的女儿和半子。父女相见,触景伤情,两个抱在怀里,大哭一场。
哭罢,蒋震卿跪倒求罪,请求一家老少共往诸暨拜见岳母。陶公豁达之人,看看女儿,以及怀中幼子,怎会不答应?一行人这才折回到诸暨陶家。陶门上下听说小姐回家,纷纷来见,无不感慨。
蒋震卿单对岳母拜过,并说:“当初小婿逞口舌之快,触怒岳丈,受了一夜寒雨之苦;谁知令爱认错了人,就此与小婿邂逅,偶尔之见,偏成了绝好的姻缘;未敢早日来看望岳丈岳母,还请勿要责怪!”
不等岳母开口,陶公倒是抢了先,笑着说:“贤婿无需自责;若不是你我有此误会,又怎会得此良缘?看来这一切,都是上天的恩惠,宿世的约定。”
正说话间,阮太始再次来到,双手捧着一封贺礼,高声喊道:“恭喜,贺喜。”
陶公把彩帛银两接过来,方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二位准备好的。然时至今日,皆是定数,不可驳之。当下拜求阮太始为媒人,重新为他们两位办了喜事。

看官们,天定的姻缘,岂非就合该不作为,干等着么?天然不是。那蒋震卿若不使个手段,又怎会把这绝妙的佳人牵在手中?您道是怎么回事?
那一日,蒋震卿带幼芳出得客店,欲将其送还陶公,岂料恰逢一挚友匆匆赶来,哭道:“蒋兄弟出走多时,却不知家中变故;你母亲病重,托我来寻你归去;弟久寻不见,恐伯母此时危矣。”
蒋震卿听罢,只得带着幼芳先回余杭。
不出所料,果见蒋家门上高挂白帆,蒋震卿无奈,只得暂时先为母亲守孝。那幼芳自小读书,亦知人伦礼仪,便在蒋家住了下来,且并无怨言。
先前二人并无往来,相互不能深知。但自此之后半载,二人旦夕相处,相得益彰。更有蒋震卿一张巧嘴,说的天花乱坠,以至于幼芳也以为,一切都是天注定。
自二人结婚之后,幼芳更添风韵,待上接下,甚是贤能。时至一年多后,又为蒋家生下一子,生活和美无瑕。只是有一事,每每提及父母,免不得潸然泪下。
一日,幼芳对蒋震卿说:“当时间我不肯嫁给瞽夫,以是做了这种冒礼的勾当;如今与君成家,也无悔恨之意;只是双亲年迈,我离家后,他二老在家必定忧愁。”
“依妻之言,该当如何?”
“父母平日爱我如珠;这一年有余,我无时无刻不牵挂在心,却又无从问个消息;倘若他们对我思念成疾,我们为人子女,如何过意的去?以是我想,你不妨去给他们通个信,那怕问个存亡也好。”
蒋震卿长叹一口气,说道:“此事怪我想的不敷殷勤,妻且放心,我且找个办事的先生代庖;一则看看二老身体康健与否,二则教他们知道你的消息。”
“夫君要请谁去?”
“此间有一个教学的先生,叫阮太始,虽然年长,却与我关系非常;他经常在诸暨往来,兴许能替我去上一趟。”
商量定了,蒋震卿来到阮家,并将事之始末,一五一十的对阮太始说了。阮太始也是个敦厚之人,素来乐于助人;而今难得蒋震卿有邀,敢不全力以赴。
阮太始说道:“陶公在诸暨小有名气,也是个忠实的长者,我与他也曾会几过次面;弟之所求,乃人之常情,为兄我就替你去寻个便!”
原来只是请阮太始去探个毕竟,岂知阮太始单凭三言两语,竟化解了两家之间的误会。
却说那蒋震卿自与幼芳成婚之后,再不到外去游山玩水了。妻问其缘故,答曰:“上天教你我有缘相见,皆赖游行所赐;而今既得佳人长相守,何须多费光阴?”
而后数年,幼芳尽心教子,蒋震卿则苦读诗书,终在三年后得了一项功名。

来源:https://www.toutiao.com/article/7309497034430595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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