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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小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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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9 05:09: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话说田家镇有个男子名叫仇成,俊朗潇洒、言论非凡,他父母妻子都已过世,家中只有一个年幼的儿子名叫仇炀。


仇成从前进过学堂,不仅识文断字,还打得一手好算盘,这些年来不停在城内“徐记”绸缎庄做账房,掌柜很器重他,给的工钱相称优厚。



妻子过世后,亲朋好友曾劝仇成娶个继室,方便照顾孩子,但他没有同意,一来是对亡妻挂念,二来是疼爱儿子,担心后母虐待。


仇炀七岁这年,仇成送他去了镇上学堂,希望儿子读书识字,未来有个好前程,就算求不得功名,找个用饭的差事总不困难,就像自己如许。


田家镇与县城相距七里,每天早上出门前,仇成会给儿子做好午饭,托邻居中午热一下,仇炀很懂事,没多久便学会了生火热饭,不再麻烦邻居,有时还能熬个粥,归置屋子打扫院子也能做得来,邻居们无不夸赞。


儿子云云懂事,仇成既心疼又欣慰,逐日都会给儿子带回些肉食糕点,父子俩相互扶持、相亲相爱,日子过得很是完满,也就不思量续弦之事了。


转眼三年已往,仇炀十岁了,书读得很好,朱先生经常夸赞,说照此下去必得功名,仇成很高兴,还请朱先生给儿子取了字,名为“家怀”。



当年春上,徐掌柜在田家镇开了间分铺,就让仇成负责打理,一来是照顾他,二来是出于信托。


对于徐掌柜的关照,仇成非常感激,很快把铺子盘活,生意很是茂盛,徐掌柜也不吝啬,除了工钱还给仇成一成红利。


这天午后下起雨,铺子里没有人,仇成和伙计边喝茶边谈天,这时一个年轻妇人从铺子前路过,由于没有打伞,头发衣服皆以半湿。


“杜五,拿把伞给谁人妇人。”仇成边说边扔给伙计一把油纸伞。杜五出门将伞给了妇人,那妇人扭头对仇成施了一礼,打开雨伞急忙离开。


杜五回到铺子,掸了掸身上的水,说道:“掌柜的,您可真是善心,不外提及来这妇人也怪可怜的,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



仇成迷惑道:“怎么,你认识她?”


杜五道:“她不就是前街刘大的媳妇吗?似乎外家姓宋,您不认识呀?”


仇成道:“我十五岁就去了“徐记”,呆在家里的时间不多,咱们镇子又这么大,好些人家都不认识。”


杜五叹道:“这刘大是个木匠,手艺挺好,前年给城里范员外家盖房子,不小心摔伤了腰,成了残废,不光办法未便,听说还失了男人本领,这个宋氏年纪轻轻守了活寡,夫妻俩有个儿子刚满六岁,日子挺告急的。”


“是挺可怜,这就是命吧,看来这雨是停不了了,关门打烊吧。”说完后,仇成和杜五关了门,各自回家苏息。


越日临近打烊,谁人宋氏来了铺子,送还雨伞的同时,还带了几个新鲜桃子算作感谢。



仇成的铺子也代做成衣,往常有人要在铺子做衣服,都是喊西街吴妈来裁量,最近吴妈生了小病,儿子儿媳将其接到城里养老,必要物色个女裁缝,这对铺子生意有益。

杜五道:“听说谁人宋氏外家就是裁缝,说禁绝她懂这手艺,不妨问问,若真行,也能帮衬她们不是。”

“有道理,明天你去趟宋家问问,趁便试试活儿,若是没题目,以后就喊她来做。”仇成心肠还不错,也想帮帮刘家。

越日一试工,宋氏手艺确实挺好,此事也就定了下来,但凡有做成衣者,都喊她来裁量,按照顾客要求制作新衣。

丈夫受伤后,范员外给了不少钱,可过日子不能只出不进,儿子未来总要成家,必要聘金彩礼,有了这份差事,日子宽裕了许多,宋氏对仇成和杜五很是感激,家里有个新鲜水果什么的,来铺子都会带上,给他们尝尝鲜。


或许是日久生情、亦或许是操行不正,接触半年后,仇成和宋氏竟有了私情。

偷情如大水猛兽,一旦开了闸就很难控制,隔上五六日,宋氏便以彻夜赶制衣服为由单独住西屋,她晚饭后会给丈夫和儿子下点迷药,让他们熟睡一宿,二更时分偷偷去对头。

仇成与儿子仇炀几年前就已分房睡,如许与宋氏私通起来也方便,缠绵到四更,宋氏才静静离去,极为隐秘。

转眼两年多已往,齐备都很平稳,这日又是天降小雨没有顾客,仇成和杜五在铺子喝茶谈天儿。

杜五凑了凑身子,小声道:“掌柜的知不知道,咱们这儿来了采花贼了。”

“你怎么跟个长舌妇似的,什么事都知道呀,我怎么没听说。”相处几年都认识了,仇成提及话来也不避忌。

“哈哈,掌柜的谈笑,我只是爱凑热闹,凡事喜欢探询而已,不外这事八成是真的,听说东街霍山的小女儿凤秋,还有镇南菜农罗大的女儿秀秀,都着了采花贼的魔爪呢,这两家碍于面子和名声,不仅未报官,嘴巴还严得很。”

仇成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嘿嘿,我叔丈人不就是个郎中吗,因年纪大了不再行医,单独住在柳树岗,通常少少与人接触,那凤秋和秀秀可能是由于失身害了病,霍山与罗大担心张扬,就偷偷请他老人家去过,前日我和内人去探望叔丈人,他多喝了几杯偶然说出,酒醒后叮嘱我莫要外传呢。”

“允许了不要外传,怎么和我提及来了?”

杜五笑道:“掌柜是个谨慎人,又懂得分寸,和您说不碍事,我这民气田憋不住话,和您说了就愉快了。”


仇成道:“我是不会外传的,再说了,这事儿也不肯定是真得,传扬开来对霍罗两家欠好,我记得谁人凤秋和秀秀年纪不大,似乎都不外十六七岁吧?”

“可不是吗,凤秋十五岁,秀秀才十四岁呢。”

“若是真的,这个采花贼也太可恶了,若是罗霍两家想得开,就应该去报官,抓住这个采花贼,省的再有姑娘受害。”

“仇掌柜,给我来匹上好的绸缎......”随着说话声传来,仇成发现雨已经停了,他立即收回思绪,招呼杜五欢迎顾客。

晚上回抵家,仇成脑子里还想着白天的话,他虽然与宋氏暗地里勾勾搭搭,做得不甚光彩,但对采花贼照旧切齿腐心的,同时也担心镇上有年轻女儿的那些人家。

“爹,洗手用饭吧。”


儿子仇炀的话打断了仇成的思绪,他净手洗脸坐到桌前,见儿子十五岁不到便生的英气俊朗,很是欣慰,几杯酒下肚打开了话匣子。

“家怀,前几日朱先生找过我,说你最近不太勤奋,有些漫不经心,如许可不成呀,过两年就童子试了,可不能马虎。”

“知道了爹。”仇炀说完脸色一红,低下头去。

“爹爹当年也想好好读书考功名,怎奈你祖父祖母身体欠好,家景也贫苦,不得已辍了学,在你这个年龄时就去徐记打杂了,你如今衣食无忧,理当专心读书谋取功名,一来是为朝廷效力,二来也能广大门楣。”

“嗯,儿子不会让爹扫兴,会勤奋的。”

仇成微微一笑,说道:“如许最好,记着,也不能让朱先生扫兴,好了不说了,用饭吧。”


吃过晚饭,仇成叮嘱儿子早些苏息,自己烫完脚也上了床,静静期待一个人,原来本日是他与宋氏相会的日子。

随着二更鼓响,仇成披衣下床,蹑手蹑脚来到院门前,将门打开一条缝,不多时闪进一人,便是宋氏,二人进屋一番缠绵,相拥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突然传来喊声:“周二叔,我见那贼子进了这个院子。”

“大春,你没看错吧。”

“没错,就是这个院儿,你看这块儿还有踩踏痕迹呢。”

“这是谁家呀,没有根据可不能私闯。”




“哎吆我的二叔,采花贼逃进这个院子,就说明是这家人,还要什么根据,那小子被我抓伤了耳朵,还薅掉一绺头发,进去抓到人就能分辨,事不宜迟呀。”

“那就进吧。”随着这声应允,四个男子冲进对头院子。

争吵声惊醒了仇成,他以为自己与宋氏私通被人发觉,遭人捉奸,情急之下让宋氏躲进衣柜,然后穿衣出门。这时候邻居们也被惊醒,都赶了过来,各自打起灯笼,照的整个院子通亮。

仇成假冒镇定,怒道:“你们什么人,夜闯我家所为何以?”

年长那人抱拳道:“各位老少爷们儿,这家家主,在下周明,隔壁周庄的,这四位是大春、二牛、冬生、小满,都是我的侄子,今夜采花贼偷入我家,欲对小女无礼,幸得在下警觉及时发现,带侄子们一路追到这儿,亲见贼子进了院子,这才造次打搅。”


“混账,无凭无据私入他宅,你们不怕吃官司吗?”仇成得知不是来捉奸,心田清静许多,他大声谴责是希望吓退几人,以免纠缠过多。

谁人叫周大春的年轻人性如烈火,近前两步道:“我亲眼所见这还有错,何况贼子被我抓伤耳朵扯下头发,核对就是了。”

“胡说,你来看一看,我是否耳朵受伤,头发受损?”仇成说完走到几人跟前,将头扭了已往。

“啊!没有,岂非是看错了。”周明见仇成毫发无损,心田打起鼓。

“绝对没错,院子这么大,说禁绝是他家人,大概藏在哪间屋子,二牛、冬生去东屋,小满和我去西屋。”话音未落,周大春拉着周小满往西屋而去,周二牛和周冬生则进了东屋。


这四人动作太快,仇成来不及反应,等他制止时已经晚了,宋氏衣衫不整被周二牛和周冬生揪出,令邻居们大吃一惊,想不到道貌岸然的仇掌柜金屋藏娇,更想不到自诩贞洁的宋氏竟是有伤风化之人。

西屋那边,仇炀被周大春和周小满架了出来,鲜血淋淋的左耳让在场众人惊呼不已,想不到采花贼竟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情况确实古怪,搞得众人目瞪口呆,周大春可不管这个,将对头父子和宋氏捆上,一起送去衙门,本相也随之揭开。

仇成与宋氏私会,自认做的隐秘,可照旧被人发觉,此人就是仇炀,初次发现时他只有十三岁,照旧懵懂少年,出于好奇隔窗偷看。


屋内一片春色,对仇炀来说影响很大,他本就发育得快,无论身材照旧心智都高出同龄人许多,在父亲和宋氏感染下,很快明白男女之事,继而难以控制。


毕竟年龄小,仇炀选择的对象都是小丫头,霍凤秋与罗秀秀都是被他玷污,除这二人外,还有两个是赵庄的姑娘,一个姓范,一个姓陈,这两家与霍罗两家一样,碍于面子不肯报官,若不是周家人警觉,不知还有多少姑娘陷入仇炀魔爪。

仇炀随未成年,但所做之事太恶劣,知县大人不肯饶恕,判其斩刑;宋氏乃有夫之妇,与人私通罪加一等,判杖九十,丈夫刘大是个妙人儿,或许他自知不能人事,心中有愧,竟来到公堂替妻子讨情,知县体谅改判六十。

按照律法,仇成应判杖八十,知县大人悔恨其行为不端、枉为人父,以致影响儿子走上歧途,特加重处罚,判杖一百徒两年。


丈夫虽然原谅了自己,但宋氏自觉无脸见人,受罚当晚自缢而死,不久后仇炀被斩,仇成伤重死于役所。

了案后,受辱的四个姑娘受不得飞短流长,被父母送到外地生活,朱先生气得吐了血,告老还乡,他以为仇炀走上歧途自己也有过错,身为人师不能教导勤学生,无颜面临父老。

此事过后,满城议论纷纷,多数人指责仇成枉为人父,若不是他行为不端,仇炀也不会走上歧途,听到这些议论,知县大人却有差别看法,他对师爷说:“有些人的恶是骨子里带来的,跟后期影响没有多大关系,好比这个仇炀,就算仇成与朱先生好生教导,他长大之后也很难摆脱好色行径,说禁绝更甚。”

【九哥说】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家庭是孩子的第一所学校,他是一面镜子,孩子在上面的所作所为,其实就是父母的影子。
仇成为父不尊,影响儿子走入歧途,最后家破人亡,也是咎由自取了。

知县大人最后的那番话也有道理,有些人的恶是骨子里带来的,人你怎样教导感悟,都无济于事,其实我们身边就有这等人,细致观察就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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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https://www.toutiao.com/article/7283043789906805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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